美国一流大学教师学缘结构分析
姜远平 刘少雪 刘念才
上海交通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
[摘要]在我国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师资队伍的过程中，教师队伍的结构问题已被引起广泛注意，但学缘结构问题研究还不多。
为此，我们有层次的研究了16所美国大学，对其教师学缘结构进行统计分析，发现：
1、美国大学中教师拥有博士学位的比例很高，最高的为加州理工学院，达99.7%，而最低的犹他州立大学也达94.5%。
2、不同层次大学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学校层次有明显差别，但这16所大学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学校，主要是排名在前100位的学校（可占到博士学位教师的60%以上）；而在排名201位以后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教师比例都不高（最高不到20%）。
3、 16所大学中，拥有本校博士学位教师的比例整体上都不高（9.8%），而排名前20位大学的这一比例相对较高（高于10%），这可能与这些世界一流大学力图保持某些方面的特色有关。
4、这些大学中的教师国际化程度很高，一方面是拥有跨国学习经历的教师比例较高（平均达到24%以上），另一方面是聘用在国外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教师比例也不低（平均为7.2%）。
5、不同学科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情况有较大不同，并可以总结为3条规律：一是教师获得排名前20位学校博士学位的比例是：基础性学科﹥应用性学科，基础性学科﹥职业性学科；二是教师获得国外大学博士学位的比例是：基础性学科﹥应用性学科﹥职业性学科；三是拥有本校博士学位教师的比例是：职业性学科﹥应用性学科﹥基础性学科。
鉴于我国高水平大学与美国大学之间在教师学缘结构上的巨大差距，我们提出了以下启示与建议：
1、在实施“985工程”中，重点改善高水平大学的教师学缘结构；
2、提高一流大学的博士研究生质量是重中之重；
3、提高在职教师的学术水平和国际化水平；
4、优先优化的基础学科教师学缘结构。
一、绝大多数教师都拥有博士学位
通过对16所美国一流大学教师的最终学历统计后发现，这些大学中教师拥有博士学位的比例很高，其中加州理工学院最高，达99.7%，最低的犹他州立大学也达到了94.5%（见表1）。
博士学位从中世纪大学开始就是大学教师的执教资格，随着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成立，博士学位成为美国一些研究型大学教师的资格证，除了部分以硕士学位为最高学位的学科，如视觉艺术、建筑学等。由于这类学科数量较少，在研究型大学中的师资数量也不大，因此，我们把学科的最终学位都统计为博士学位。
学历层次反映一个人受教育的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个人所具有的知识结构和能力水平，即他所具有的基础训练水平及发展可能性。因此，对建设以发展学术为宗旨的研究型大学来说，提高教师队伍中拥有博士学位教师的比例，是提高大学学术水平首当其冲的基本条件。
表1、16所大学拥有博士学位的教师统计
学校 教师总数（人） 统计教师数（人） 最高学位是博士的教师
总数（人） 比例（%）
哈佛大学 1392 1384 1324 95.6
加州理工学院 283 291△ 290 99.7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1818 1680 1656 98.6
哥伦比亚大学 1215（不含医疗中心） 1125 1094 97.2
科罗拉多大学 1200 1192 1165 97.7
得克萨斯大学 1835 1949* 1864 97.2
莱斯大学 533 529 508 96.0
马里兰大学 1464 1485* 1471 99.1
俄勒冈州立大学 815 815 792 97.2
亚拉巴马大学 1933（full-time） 1116 1080 96.8
亚利桑那州立大学 1539 1473 1428 96.9
艾奥瓦州立大学 1509 1501 1444 96.2
圣迭哥州立大学 864 864 838 97.0
犹他州立大学 733(含继续教育学院) 686 648 94.5
蒙大拿州立大学 456 489* 475 97.1
俄克拉何马州立大学 994 844 833 98.7
备注：1、数据均来自各大学网站提供的教师信息加以统计；
2、统计对象仅为各校全职任课教师中的tenured & tenured tract；
3、所统计的博士学位包括MD,ED,LD等专业性学位；
4、上表中带“*”的三个统计数据均包含少量part-time教师；
5、上表中带“△”的统计数据是2001年的。
二、大多数教师的博士学位是从名牌大学获得的
由于西方发达国家实行学校学位制度，在不同学校获得的博士学位表示其所受到的学术训练、熏陶与达到的水平也不一样。越是高水平的大学，其授予学位的学术“含金量”就越高。在我们所统计的16所不同层次的大学中，不同层次学校教师获得的博士学位的学校也有很大差异(见表2)。从表2中可以看出，排名世界前20名的4所顶尖大学教师，大多数是从世界排名前20位的学校获得的，比例基本上可以占到全部拥有博士学位教师的2/3-3/4的比例。而教师获得排名100位以后学校博士学位的比例较低，一般在10%以下。
表2、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情况比较
学校 博士学位教师总数（人） 从不同层次学校获得博士学位比例（%）
前20 21-100 101-200 201-300 301-500
哈佛大学 1324 74.2 18.0 2.0 1.2 0.6
加州理工学院 290 74.8 15.9 2.8 1.4 0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1634 69.1 23.7 2.4 0.8 0.5
哥伦比亚大学 1094 67.3 22.2 1.9 1.1 0.7
科罗拉多大学 1165 42.3 41.5 6.4 4.7 0.9
得克萨斯大学 1864 40.1 45.8 6.2 3.0 1.6
莱斯大学 508 47.5 41.3 3.8 2.6 1.7
马里兰大学 1471 36.4 44.9 8.2 5.9 2.8
俄勒冈州立大学 770 26.1 34.5 21.9 8.5 3.8
亚拉巴马大学 1080 11.5 40.6 20.3 9.6 5.7
亚利桑那州立大学 1428 24.6 45.4 14.5 5.7 3.3
艾奥瓦州立大学 1444 17.0 39.5 21.3 6.9 2.8
圣迭哥州立大学 838 24.1 47.7 7.5 8.6 3.1
犹他州立大学 648 14.5 41.0 16.4 15.7 7.7
蒙大拿州立大学 475 21.4 38.6 14.7 10.5 8.5
俄克拉何马州立大学 833 18.2 44.7 12.6 7.3 10.3
备注：数据均来自各大学网站提供的教师信息加以统计。
随着学校排名的下降，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学校排名在前20名的比例也随之大幅度下降，排名前100名的4所学校的教师队伍中，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学校排名在前20位学校的70%下降到40%；同时，教师获得排名21-100位学校博士学位的比例明显提高，从21%上升到40%以上。随着学校整体层次的下降，教师获得较高层次大学博士学位的比例也在渐次下降（见表3）。
表3、不同层次大学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情况分析
学校 拥有博士学位教师总数（人） 不同层次学校博士学位授予的比例均值（％）
前20 21-100 101-200 201-300 301-500
前20位 4342 70.6 21.1 2.3 1.1 0.5
21-100位 5030 40.3 44.1 6.2 4.1 1.8
101-200位 4722 19.5 38.2 19.5 7.7 3.9
201-400位 2824 19.6 43.7 12.8 10.5 7.4
备注：数据来源于表2。
从表3中可以发现，尽管不同层次的大学教师获得博士学位学校的层次有明显差别，但从总体上看，16所大学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学校，主要还是排名前100位的学校（基本上占到博士学位教师的60%以上）；在201位以后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教师在四个层次的学校中，比例都不高（最高不到20%）。这充分说明了美国一流大学教师的整体素质很高。
三、师资队伍来源“远缘交杂”
强调师资“远缘交杂”是一流大学的共同特征，许多著名大学都有不直接留任本校毕业生的习惯做法，优秀本校毕业生必须先到其它大学或机构工作一段时间后，才能回校任教。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Berkeley尽量从不同学校如Harvard，MIT, Princeton等大学选择青年教师。这种做法很快被其它大学效仿。
表4、博士学位在本校授予的教师情况比较
学校 博士学位教师总数（人） 博士学位在本校授予的教师
总数（人） 比例（%）
哈佛大学 1324 455 34.4
加州理工学院 290 33 11.4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1634 276 16.9
哥伦比亚大学 1094 152 13.9
科罗拉多大学 1165 60 5.2
得克萨斯大学 1864 170 9.0
莱斯大学 508 22 4.1
马里兰大学 1471 56 3.8
俄勒冈州立大学 770 76 9.8
亚拉巴马大学 1080 102 9.4
亚利桑那州立大学 1428 63 4.4
艾奥瓦州立大学 1444 221 15.3
圣迭哥州立大学 838 7 0.8
犹他州立大学 648 54 8.3
蒙大拿州立大学 475 15 3.2
俄克拉何马州立大学 833 59 7.1
备注：数据均来自各大学网站提供的教师信息加以统计。
从表4可以看出：第一，在16所大学中，11所大学教师中拥有本校博士学位的比例低于10%，其中San Diego state 只有7位教师拥有本校博士学位，占博士学位教师的0.8%；第二，排名前20位大学的教师获得本校博士学位的比例相对较高（均高于10%），其中Harvard最高，达到了34.4%。这可能与这些世界一流大学保持某些方面的教学和研究特色有关，如在2004年USNEWS排名中Harvard法学院名列第三位，它的71名教师中，有54名教师是在本校取得博士学位，比例高达76%。但这些本校毕业生往往不是直接留校任教，而是在先有了其它高校或大公司的从业经历后，再回毕业学校任教。如Harvard商学院中有44位教师在本校取得博士学位，有36位详细说明其工作经历，其中30位有在公司或是其它高校工作的经历。
除此以外，在统计中我们发现，美国著名大学中的很多人虽然已经获得了终身教职的资格，但他们一般不会在某所大学中停留很长时间，很多教师都拥有不同学校的从教经历，例如Caltech的工学院，有超过50%的教师有在其它学校工作的经历。
四、注重教师队伍的国际化
美国一流大学，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世界的一流大学。比较这些大学与其他国家或地区大学之间的不同，教师队伍的国际化也是一个很引人注目的特点。教师的国际化包括两种情况：一是学生从外国获得学位后回美国大学任教；二是外国留学生在获得美国大学学位后留在美国大学工作，相比较而言，后一种情况占的比例较高。
作为世界上高等教育最发达的国家，并没有阻碍这些世界一流大学教师国际化的步伐，他们仍然欢迎从外国获得学位的优秀学者来校任教。从16所大学的统计来看，这些学校拥有国际化学习背景的教师比例总体上都很高（平均达到24%以上），其中Harvard等3所大学的比例超过了30%。在Harvard大学中的某些学科，拥有跨国学习背景的教师甚至超过了一半，如文理学院的比较文学学科，这一比例达到100%，古典文学学科也达到了77%。另外，这些大学的教师来源地也不是集中在某一所或某几所学校，而是遍布世界各地，例如Caltech总共290多名教师，分别来自79所世界各地不同的大学。就接收在国外获得博士学位教师的情况来看，也达到了7%左右的比例，其中Berkeley最高，最高学位在国外授予博士学位教师达到10.3%的比例。
表5、16所大学中教师学习背景的国际化分析
学 校 有跨国学习背景的
教师 最高学位在国外获得的教师 合计
总数（人） 比例（%） 总数（人） 比例（%） 总数（人） 比例（%）
哈佛大学 306 23.1 117 8.8 423 31.9
加州理工学院 52 29.7 28 9.7 70 24.1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 / 169 10.3 / /
哥伦比亚大学 300 27.4 108 9.9 408 37.3
科罗拉多大学 242 20.8 86 7.4 328 28.2
得克萨斯大学 289 15.3 138 7.3 427 22.6
莱斯大学 120 22.6 41 7.7 161 30.3
马里兰大学 329 22.4 109 7.4 438 29.8
俄勒冈州立大学 148 19.2 64 8.3 212 27.5
亚拉巴马大学 129 11.9 106 9.8 235 21.8
亚利桑那州立大学 212 14.8 81 5.7 293 20.5
艾奥瓦州立大学 210 14.5 73 5.1 283 19.6
圣迭哥州立大学 126 15.0 40 4.8 166 19.8
犹他州立大学 94 14.5 37 5.7 131 20.2
蒙大拿州立大学 50 10.5 12 3.2 62 13.1
俄克拉何马州立大学 126 15.1 35 4.2 161 19.3
备注：1、数据均来自各大学网站提供的教师信息加以统计；
2、跨国学习背景是指除博士学位外，某一级学位在美国以外的国家取得；
3、比例是指占统计的拥有博士学位教师总数的比例。
美国一流大学中教师国际化的比例高，首先得益于先进的高等教育质量及丰厚的奖学金对大量外国留学生的吸引，很多留学生获得博士学位后，就留在美国高校工作。“2002年，在美国获得博士学位后，留在美国研究领域工作的外国学者，在计算机领域中所占的比例高达40%，工程领域达35%，在数学领域也达到了28%”，其中不少人选择到高校就业。以中国为例，到1997年为止，在美国获得理科与工科博士学位的1万多人中，有36%的人在美国高校任教。
五、不同学科教师队伍的学位情况有较大差别
研究中发现，这16所美国大学中，不同学科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情况可以总结为3条基本规律：一是不同学科教师获得排名前20位学校博士学位的比例是：基础性学科﹥应用性学科，基础性﹥职业性学科；二是从不同学科教师获得国外大学授予博士学位的比例看：基础性学科﹥应用性学科﹥职业性学科；三是拥有本校博士学位教师在不同学科中的比例看：职业性学科﹥应用性学科﹥基础性学科。
表6、师资队伍学缘结构的按学科比较
学校 前20位学校授予博士学位的比例（%） 本校授予博士学位的比例（%） 国外大学授予博士学位的比例（%）
基础性 应用性 职业性 基础性 应用性 职业性 基础性 应用性 职业性
哈佛大学 73.6 69.4 73.3 25.2 33.7 46.6 12.6 8.2 1.8
加州理工学院 80.4 72.0 / 10.3 11.9 / 14.3 7.3 /
哥伦比亚大学 66.2 66.6 69.5 13.2 14.1 25.8 13.5 6.4 3.9
科罗拉多大学 44.6 36.4 36.9 3.0 9.4 7.1 8.3 6.1 2.4
得克萨斯大学 48.5 27.8 43.9 6.2 11.6 13.9 10.6 3.7 3.5
莱斯大学 57.7 37.3 / 4.9 3.4 / 8.6 6.8 /
马里兰大学 31.8 38.4 21.9 3.2 4.2 4.8 9.1 6.9 1.9
俄勒冈州立大学 25.9 26.6 0 7.4 10.7 0 10.9 19.9 17.6
亚拉巴马大学 14.5 11.4 20.8 7.5 11.4 20.8 13.0 2.6 9.4
亚利桑那州立大学 33.0 16.2 23.8 2.9 2.9 8.3 7.0 4.7 2.4
艾奥瓦州立大学 27.7 8.9 12.3 5.2 21.7 14.0 6.6 3.8 3.5
圣迭哥州立大学 29.2 19.0 15.0 0.88 0 0 6.2 3.3 2.5
犹他州立大学 18.1 13.2 3.9 4.0 12.4 13.0 7.2 5.2 1.3
蒙大拿州立大学 26.8 17.9 28.6 4.4 4.5 0 6.0 1.6 0
俄克拉何马州立大学 24.0 15.2 4.5 5.2 8.4 10.7 5.2 4.4 0
备注：1、数据均来自各大学网站提供的教师信息加以统计;
2、比例是指占统计的拥有博士学位教师总数的比例。
这3个特点与美国研究型大学最重视原创性基础研究的基本特点相一致。正如美国高等教育学家伯顿·克拉克所说，“几乎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是大学垄断了基础研究。”
六、我国高水平大学的教师学缘结构状况
相比于美国著名大学来说，我国高水平大学的教师学缘结构则显得很不尽人意。以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为例，首先是教师队伍中拥有博士学位的比例不高，其次是教师获得博士学位的学校层次不高，在世界著名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比例还不到15%（见表7）。
表7、我国高水平大学的教师拥有博士学位及获得学校的情况（%）
大学 有博士学位教师的比例 从不同层次学校获得博士学位的比例
前20名 21-100名 101-200名
北京大学 43.5% 5.0% 6.0% 3.0%
清华大学 45.5% 2.3% 2.9% 1.5%
备注：1、博士学位教师比例数据来自《教育部直属高校基本情况统计资料汇编（2003）》；
2、教师获学位情况由两大学由两校人事处提供。
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的教师学缘结构情况与美国大学之间的差距非常大，不仅与世界一流的美国大学相比，就是与那些处在世界排名400位前的4所大学之间，也有着不可同日而语的巨大差距。
七、对改善我国高水平大学师资队伍学缘结构的建议
面对我国高水平大学与美国大学在师资队伍学缘结构上的巨大差距，为了加快我国世界一流大学的建设步伐，尽快缩短与世界一流大学之间的差距，必须在改善国内高水平大学师资队伍的学缘结构方面，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为此，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1、在实施“985工程”中，重点改善高水平大学的教师学缘结构
大学是一个有着较为严格的“群分”性特质的场所，教师会根据每所大学的“群”性特征，选择适合自己从业的大学。同时，某类教师的群体加入，又会促成和改变一所大学的“群”性特征。因此，在我国高水平大学向世界一流大学迈进的过程中，改善教师队伍学缘结构的时机已经不容再错过，以确保现阶段形成的大学“群”性特征，会对我国高水平大学在五年、十年甚或二十年达到世界一流大学的长远目标产生积极作用。
2、提高一流大学的博士研究生质量是重中之重
不管是排名前20位，还是在400位，拥有博士学位，已成为美国大学中教师的“基本资格”；而且不管学校自身处在哪一个层次上，美国大部分教师是在世界著名大学（指排名在世界前200位的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一流大学培养的研究生特别是博士生，就是日后一流大学的师资。因此，提高我国一流大学的博士研究生质量，是提高我国高等教育整体水平和确保一流大学教师队伍可持续发展的基本保障。
3、提高在职教师的学术水平和国际化水平
利用学术或其他方式，拓展我国高水平大学中的在职教师到世界一流大学中进修、访问或进行其他形式的学术交流，在保证学习和进修时间至少在一年以上的基础上，增加出国访问和进修的教师人数，提高在职教师的学术水平和国际化水平。
4、优先优化基础学科的教师学缘结构
对于一流的研究型大学来说，基础学科的发展是最重要的。因此，优化基础学科教师队伍的学缘结构，应该放在优先保证的地位。特别是在还没有条件实现所有教师从世界一流大学补充的情况下，大学更应该根据学科的性质，确定不同学科教师来源的标准：基础学科的教师一定要坚持从世界一流大学中引进；其他学科的教师至少要在国内高水平大学或一流学科中引进。
